风起云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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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jojo乙女】l'iris noir 正篇:虹色旅途(四)

*cp波鲁那雷夫的正剧向长文,为爱发电,有时间写就更(

*ooc警告,第一人称

*时间线:第三部。

*合章,情节起伏大,要素很多,有原创人物,死亡预警。


我的上司,热情情报组干部阿拉迪诺曾经对我说过:“赛法尔,绝对不要放过情报里的任何一条细节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判断情报的准确性是最重要的。”

之后,里世界情报人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:情报之于某人,第一重要的是存在,第二才是准确性。

 

我的目标是来到香港时传递乔瑟夫一行人信息的线人。虽然Dio的手下大多都是战斗用的替身使者,但当时线人可以那么快地告诉我他们的确切消息,让我不由得想要试探一下他。

事先通过地图测距和行为习惯分析,我已经划定好了几个线人常出没的范围。此时我正站在一个小商圈商铺附近的楼顶,掏出望远镜观察。

来了。

穿着普通的精瘦男子,在商铺内采购好一些生活必须品后,普通地融入了人群。步伐频率,姿态,语言,衣着,所选择的的商品和说话的唇形,这些东西透露出来的信息让我可以简单地判断一下他的目的。

他要随着旅游团到南亚小国。

埃及吗?

在这个时候?

我思索了一下,悄悄跟在他身后。

线人的神情非常放松,甚至还有一丝喜悦。当他回到临时居住的旧城区烂尾楼时,我也爬上了他的窗户外沿。

我贴在窗沿一角上,摸了两块水晶叫出凛冬弦上:“显示屋子内的情况。”

我脑海中的线人正在收拾材料,我看到桌子上杂乱无章摆放的纸张,安静放在一旁的电话和几只笔。纸张最上面的一张是很简单的摩斯密码,经过线人的重新加密,在纸上凌乱地记着:赛法尔,疑似叛逃等。

我下达第二个命令,“二十分钟内,屋子内的人不可以使用替身能力。”然后纵身跳进了屋子。

线人看到有人进来先是一慌,手指抓上了电话。但在看到我之后,他手指稍稍一松,挂上了笑容:“什么啊,原来是你这个女人啊。”

“哦?我怎么了?”我站在那里任他打量。

“在Dio手底下混这么久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敢这么耍着他玩的人。”他的目光闪烁:“没有和波鲁那雷夫那帮人走,跑到我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啊?”

“求饶吗?”

他好像认为我已经没有...我沉吟着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想要回到Dio大人的身边的。”

“但是,没有战绩实在是...”

“我想要赶来的下一个替身使者的信息,你开个价吧。”

看到我包扎着绷带的十指和斗篷上的痕迹,线人不着痕迹凑上前,“有钱啊,也是,你这个女人的替身实在弱的不行”,他得意洋洋地伸手,“先交钱。”

我看着他脸部不断抽搐的肌肉,叹了口气,将手伸进斗篷。

“上当了!“线人目光变得狂热,伸手动作一变,向我的斗篷抓去,”看我的...”

我将拿出来的两柄冰锥举起,顺着他的力道捅穿胸腔,继而穿过琵琶骨,将他钉在了墙上。

“替...身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线人后知后觉,忍不住痛苦地大叫出声,我上前扼住他的喉咙,卸了他的下巴。

我手指房子唇边:“我问,你答,或许我还可以留你一命。“

  "是就眨眨眼。”

“唔嗯嗯嗯”线人哼唧了几声,努力地眨眨眼。

“Dio手下的替身使者都经过情报网吗?”

“...”眼神游移。

“自己追踪乔瑟夫一行人的比较多吗?”

   眨眼。

“已经获知了海上的路线了吗?”

   使劲眨眼。

“很好,最后一个问题,准备回埃及领功吗?”

“...”

“那就怪不了我了。”我拿出匕首,轻轻抹过他的颈侧,“毕竟我也是干这行的。”

我简单处理了线人的尸体,伪装成流氓入室抢劫的样子,在这个混乱的街区,这种事情实在是司空见惯。

我开始翻阅他留下的东西,电话是单向联系,通信用自己加密的摩斯电码。看起来已经联系过了,那么波鲁那雷夫的情况应该已经都知道了。我想了想,模仿线人的笔迹,在“叛逃”面补上了一个“复仇?”。

虽然不大可能让Dio全信,但稍稍扰乱视线也是好的。

剩下的还有杂七杂八的纸张资料,我大概整理了一下,发现了相当丰富的情报:可能因为他的替身能力,纸张上记载着Dio手下的替身使者信息,以塔罗牌命名的替身使者信息较为齐全,还提及了一些“九荣神”。

“在有信心的情况下选择纸张啊...”

“暗蓝之月”,我扫过标记着加急的资料,在“水中作战”几个字上面停顿了几秒。波鲁那雷夫他们接下来是准备乘坐spw财团的船出海吧?这个时间,“暗蓝之月”可能已经上船了。

我果断拿金币钱让凛冬弦上传给波鲁那雷夫一个消息,然后下达命令:“让替身使者‘暗蓝之月’死...”

脑中闪过以前看到的资料上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的年龄,我改口道:“十秒内,替身使者‘暗蓝之月’失去意识五分钟。”

天平持平,凛冬弦上微笑:“那些资料,‘命运’不允许。”

我抿了一下唇,快速记着情报。30秒后,我将它们一一摆放好位置,“将屋子里死去线人的时间调整到现在。”

然后,我深吸一口气,“跳转空间到有波鲁那雷夫的船上。”

 

真晕,非常晕,我的脑子一片晕眩,几乎是凭直觉倒向没有物体的方向。

参与“命运”的代价已经支付,脑海里凛冬弦上的声音响起。

(德国国骂)!这个时候!就不能提前说一下吗!我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连串打码的声音,然后拔出匕首扎向自己的大腿。

“赛法尔!赛法尔!”我感觉到身旁有人叫我,我晃晃晕眩的额头,努力恢复一点清醒,“不要叫了,来袭的替身使者绑住了吗?”

“你现在问这个干什么啊!流血了要包扎啊!”身旁的人上来扶着我,我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胡乱抓住身旁人的身体,使劲拉下翻身按住:“不要废话,告诉我!”

手下温热的躯体带来了光滑的触感,我逐渐发现手下“嘭嘭”的有节奏的心跳声。

“你能先松手吗?松手我就说...”微微变弱的声音传来,我皱皱眉头,将匕首侧偏拉下——

“刷——”,剧痛让我忍不住肌肉抽搐,“唔——嗯。”

“呼呼。”

我的冷汗不住从背后冒出,几秒后理智也恢复了大半。

“...”

“对不起。”我将手从波鲁那雷夫的胸前拿开,滚到一旁翻出绷带给自己包扎。

“那个,替身使者已经绑住了。”波鲁那雷夫支起手臂,挪到我身边:“你还好吧?”

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,手上给自己打了个外科结:“我的恢复一向很好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波鲁那雷夫的表情实在是尴尬,我转移了话题:“乔斯达先生他们呢?”

“说道这个啊”,波鲁那雷夫望向我身侧,抓了抓脸:“原本是在询问那个替身使者关于Dio的信息的。”

“但是现在嘛...”

“被声音吸引过来了,有人看守吗?”我看向身后的几个人,淡定地询问。

花京院微微一笑:“放心吧,承太郎在那里。”

我点点头,对剩下两个目瞪口呆的人说: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没有没有”,乔瑟夫拉着阿布德尔,后者还没反应过来,“赛法尔你先休息啊,我去看看承太郎的情况。”

“那个替身使者的嘴可不好撬啊哈哈哈。”

花京院对我点点头:“虽然可能有点冒昧,但是以后可以叫你‘赛法尔’吗?”

“可以”,我回以礼貌的微笑:“花京院先生方便就好。”

花京院微微顿了一下,“那么,赛法尔在休息后就过来我们这边吧。”

花京院离开后,我身旁的波鲁那雷夫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赛法尔,到底是什么情况啊。”

“碰到了替身使者,找到了资料,发现你们可能有危险,就让凛冬弦上送我过来了。”

“空间传送太晕了?”我点点头。

“你这个习惯可不好啊,赛法尔。”波鲁那雷夫看着我:“你是我们的同伴,我们在的情况下稍稍依赖一下我们嘛。”

“唔”,我想了想,“虽然知道是你的性格,但是我问了好久情况你才告诉我,这让我...”

“打住,打住”,波鲁那雷夫扶起我:“这是我第二次扶你了,这点你总该好好反省吧。”

“嗯”,我乖乖低下头:“以前干情报的时候,单打独斗比较多,所以我还没调整过来。”

“之后不会啦,波鲁那雷夫”,我转头看向船边的大海:“毕竟现在有你们了。”

“...”

“波鲁那雷夫?”

“没什么,赛法尔。”波鲁那雷夫将我的重心稍稍往他那边移动:“依赖就从现在开始吧。”


我从船尾移动到了船头,两张太阳椅在鲜明地显示着存在感,一个小女孩坐在一边,抱着自己的膝盖。

我转移视线,看见穿着船长服装的中年男子被绑在了船的围栏上。以乔瑟夫为首,一群人对他进行审问。

我扫视了男子几眼:“这个人知道的不多。”

“哦哦哦,赛法尔来了”,乔瑟夫转头向我抱怨:“不知道是不是揍怕了,这个人只会在哪里装傻啊。”

我仔细的看了乔瑟夫两眼:“波鲁那雷夫告诉你们了?”

“哈哈哈哈”,乔瑟夫抓着后脑勺装傻: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啊。”

“算了”,我转头对他们说:“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吧。”

一阵解释后,我站在暗蓝之月的身前,对着乔瑟夫打了个手势。

“嗯嗯。”乔瑟夫正经地转头对队伍内的两个人说:“承太郎,花京院,我突然想要去船舱看看水手情况,和我一起过去吧。”

花京院点点头,对承太郎说:“一起去吧。”

承太郎“哼”了一声,扭头也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
我看了看微笑的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,默认了。

“你”,我拽过男人的头发:“看着我。”

我语气深沉地说;“我受伤了,心情很不好。所以我会比较粗暴。”

看着我的眼神,男人颤抖着问:“会...怎么粗暴?”

我轻轻地说:“我的匕首很快,而且有倒刺。”

“我很喜欢刮鱼鳞,你想试试吗?”

“不不”,男人身体缩在一起,拼命远离我:“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


“很好”,我松开晕死过去的男人:“他只知道在海上会遇到下一个替身使者。他们之间没有联系。”

“还有,”我对阿布德尔说,“这个人在船上安放了炸药,是定时的,放在了...”

阿布德尔点点头,转身离去,离去前他有点犹豫地问:“赛法尔你说的是真的吗。”

“怎么会?”,我轻松地笑着说:“给这种人施加心理压力,吓吓就好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阿布德尔露出了舒心的笑容:“不然,我会有种羞愧感的。”

“赛法尔,谢谢你。”

“...”我看着他宽厚的背影,对身旁的波鲁那雷夫说:“这就是同伴吗?”

“是啊”,他背椅在围栏上:“感觉到放松了吧。”

“承太郎的替身很强,刚刚以一己之力拖住了来袭的人。”他掰开手指。

“也是他察觉到并试探的。”我补充着接下。

“乔瑟夫先生很聪明,也有着年长者的阅历。”

“花京院先生很体贴,有点不像他这个年龄。”

“阿布德尔先生是很值得信任的人,有他在会很安心。”

“还有我呢?”波鲁那雷夫幽幽地说。

“我不需要说你什么啊,波鲁那雷夫。”我看着他摇晃的耳饰:“当时接住我的人是你啊。”

“嘿嘿”,波鲁那雷夫收回眼神,摸摸鼻子:“还记得就好。之前你给我传话了嘛,我听到之后赶紧给他们解释。“

“我和你说啊,他们都不听我的,竟然要跑过去一起看,还好乔瑟夫想到了...”

“波鲁那雷夫”,我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:“你的耳饰拼起来是一个心吗?”

“啊?”,波鲁那雷夫摸摸耳垂:“是啊。”

“很好看”,我看着在他耳边晃来晃去的小东西,“有备份吗。”

“有啊”,波鲁那雷夫咧开嘴角:“送你一份。要回礼啊。”

我仔细思考了一番,对他点点头:“好。就今晚。”

 

晚上,我将船头整理一番,坐上了船沿。

我仔细擦拭着手里的大提琴,给它调好弦,上好松香。

我头顶的星空非常漂亮,在我发呆的时候,波鲁那雷夫对我打招呼:“赛法尔,我来了。”

我看着他身后的一群人:“来的不只是你啊。”

“一个人知道就全都知道了。”波鲁那雷夫耸耸肩。

我对着站在我不远处的女孩点点头,行礼,坐下,拉开了琴弦。

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发出声响,我随着记忆里母亲的样子,手指在琴弦上舞蹈。

起,承,转,合。

琴声渐渐飘扬。

我椅在大提琴旁的空气,仿佛在倚着一团轻柔的云。

母亲... 

“索菲亚,这首曲子是妈妈第一次遇见爸爸时拉的哦?”

我闭上了眼睛,思绪随着琴声远去。

也许我永远也无法理解母亲的话吧,但是,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对她说。

嗯,我想您了。


我收紧最后一个音,将琴放好,对倾听的人们鞠了一个躬。

“Bravo!”,他们给予了热烈的掌声。尤以某人最甚。

在人们离开后,我看着手中的琴,放好关上了琴盒。

“是替身变出来的?”

“嗯”,我摸了摸琴盒上面的花体字,“母亲的琴。在老家的萨尔茨堡。”

“萨尔茨堡啊,在德国?”波鲁那雷夫问道。

“不,是奥地利。”我笑道,“离德国不远。”

“真好啊,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。”

我踌躇着问道:“波鲁那雷夫,如果...”

“什么?”波鲁那雷夫眼睛闪闪地看着我。

“没什么”,我摇摇头,将邀请咽了回去。

现在还不是时候,我看着星空,如果有一天,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,我一定会邀请你,波鲁那雷夫。

去维也纳,听一场我记忆里的新年音乐会。


夜晚终将过去,太阳照常升起。


注:

1.赛法尔找线人行为可以参考美剧《犯罪心理》,地理侧写很有意思。

2.赛法尔原本是干情报的,以前虽然也侧面写过,但这章比较明显。和线人的互动,有细节,但略过也没有关系。

3.赛法尔开始觉得同伴很好了,波鲁那雷夫已经是重要的同伴了。(鼓掌)

4.拉的曲子是之前提到过的,曲名《Suite No. 1, BWV 1007, In G:Prelude》。看到第六话星空时,就想写在海上星光下拉大提琴了,满足(

5.感谢大家的支持,昨天的份补上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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